但盛夏没有理会余露的话,只是又喂了一勺,“露露真是的,粥都撒出来了,姐姐帮你弄掉。”

        “啊?”余露的话没有发出来,因为被盛夏的行为给惊着了。

        女人附身过来,伸出红舌,就像蛇女一般,轻柔地舔舐着余露的嘴角,如在邀请着自己挚爱的伴侣来一场绝妙的共舞。

        舔着舔着,盛夏有些忍不住了,轻啄着女人的红唇,带动了余露的情欲,抬手圈住了盛夏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哈…嗯…露露,让姐姐摸摸奶子好不好?”说着,盛夏已经作势解开了余露的第一颗纽扣。

        “唔…”呜咽间,一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摸上了雪峰,轻捻着顶峰的红果,反复地揉捏着白兔子,感受着小石子逐渐地挺立。

        随着左手地向下探寻,盛夏的右手也将手中的粥放在了床头柜。

        盛夏似乎真的是天赋型选手,吻技已然变得很好,将余露亲的晕乎乎的。

        雪白的身子不停地扭着,喧嚣着没被满足的情欲。

        手从雪峰一路往下,擦过平坦的小腹,在肚脐眼打转片刻,惹的身下人不停喘息,可在对方反应最大时,又毫不犹豫地向下探去。

        终于来到了那片神秘桃源,盛夏先摸了摸肉蚌的表面,不出意外地探到了一片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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