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听了这话直接把肉棒塞到虞娇嘴里,然后操的又恨又猛,虞娇掐着他的大腿忍着痛,被这根带着臭味的鸡巴捅到呕出来,玉白的小脸都是痛苦,让躺在地上扭动的赵柘跟着一起痛苦:“娇娇!”

        “好汉饶命,好汉,我这身有信物,你拿他去中街赵府,多少银子…多少金子都会给!你饶了我们,饶了我们。”

        杨二见他上钩,急急射在虞娇嘴里,也不管她咳的如何厉害,狠下心把她扔到地上绑起来,赤了身子一点没穿。

        虞娇心里骂他要死,可满嘴的浓腥让她恶心坏了,闭着嘴不想再动,她歪着脑袋躺在地上,冰冷冷的地沁的她发抖。手腕脚腕上的扣又紧又勒,想到是自己出的主意便更气了。

        反倒是杨二爽也爽了,穿上衣服走到赵柘面前拿信物,胸间摸了个贴身玉佩,抱着床上的盒子便大步出了门。

        屋内静的不像话,虞娇浑身发抖,口中的东西闷的她说不出一句话,她半晌只听到呜呜声,扭了头去看,原来是杨二把赵柘的嘴用东西塞住又绑了起来。

        她一脸憔悴地演戏,口里小声的喊着:“相公…”

        男人的心也不是铁做的,既心痛那贼人辱她,又心疼她赤裸着躺在地上,拱来拱去想离她近些。

        虞娇闭上眼仿佛累极了,一句话也不说,吓的赵柘呜呜就没停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公鸡打鸣,日落黄昏,不知不觉已过了大半天,屋内早就臊臭阵阵,赵柘因灌了许多酒忍不住尿了一身。

        虞娇倒还好,女儿家能忍,更何况她也丢不起这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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