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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强行卸了下巴的感觉并不好受,泪水几乎是涌了出来,逐渐濡湿干涸眼角。

        虎口将脖颈卡得死紧,他低喘几声,温热吐息迎面拂上眼前性器,又挑衅似地往根部吹了口气。身前人呼吸一重,下一秒,大半根性器就猛地贯入口中。

        “把他按好了。”虞钰面上似笑非笑,柳眉一挑,像是被他的举动勾起了兴趣,朝他身后人撂下句话,接着便动作起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缓缓搭上颈侧,托着喉管,食指薄茧状若无意地刮搔着微凸喉结,带着不容拒绝地力道一点点将性器嵌入他口中。

        “唔…不!……”

        把在脖颈处的手向上一抬,借着角度将他钉在了身后人怀中,近乎垂直。不等他挣扎,双手就被人牢牢束缚在身后,只得被迫仰头承受着猛烈的肏干。

        “还不够——”虞钰吸了口气,眼尾染上丝丝绯色,盯着眼前蠕动缩紧的喉管,指间扣得更紧,像是在毫无顾忌地使用一个飞机杯,动作狠戾。

        沈青动弹不得,整张脸几乎没入浓密耻毛间,鼻尖是经久不散的腥膻气息。

        愈发粗大的性器卡在狭窄喉管,摩擦间灼意生疼,撕裂般的痛楚逼得泪液不断涌上,很快就模糊了视线,裹着湿哒哒的涎水从唇边滑了下去。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施虐。

        汹涌泪意翻涌而上,本就溃散的视线很快便失去了焦距。他两眼翻白,因窒息而产生的濒死快感沿着神经末梢陡然蔓开,在脑中炸起簇簇白光。

        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随着动作荡开,囊袋拍打着脸侧软肉,微微泛红。不知名的混合体液顺着交合处滴答溅落,在地面上汇成一泊。

        “不、……”他喉头艰难滚动,似被粗粝砂纸打磨许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勉力吐出几个字音。刚欲张口,又被对方捉住空隙将性器填得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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