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殷清歌,墨家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所以即便是软禁了殷清歌也是不大走心的,他们也不会想到墨有舒的母亲会“叛变”。

        墨有舒的父亲死得早,而他母亲一手把他拉扯大。为了让母子两能更好的生存下去,墨有舒的母亲可谓是一直隐忍着,隐忍到所有人都忘了,这个看起来柔弱不争只会忍气吞声的女人,她在嫁入墨家时便是渡劫境一层。他们也忘了,在嫁给墨有舒的父亲之前,墨有舒的母亲在外一直都是以狠辣和利落的手段出名。

        当这个女人为了儿子而隐忍,也同样为了儿子而不再忍耐,她的一举一动都将引起大震动。

        她卷了二房的巨财,带着儿子和死去小姑子的丈夫一起跑路了!

        平日里因为墨有舒母亲的刻意而为,她在墨家的存在感很低,低到几乎很难想起还有这么个二房夫人。所以当墨家发现这二夫人带着两个“囚犯”跑路了,真真是把他们都气得七窍生烟。

        逃跑的路上,墨有舒看着身旁摘去了繁杂沉重的华丽首饰的母亲,她现在身上只穿着简朴的贴身紫色劲装,面对墨家的追捕毫无畏惧,迎面而来的风吹开了遮挡着她眉眼的刘海,露出的是凌厉而坚定的双眼,好像离开了墨家的母亲便是脱胎换骨了。

        墨有舒不禁调侃:“儿子不曾想到,原来母亲也有这样锐利的一面。”

        祁白薇浅笑着抬手抚了抚发髻上别着的海棠花簪,眼神绕过墨有舒远望到遥远的不知何处:“我的姿态从来都是为了你们父子而变化,你的父亲去得早,我只剩下你了,为了你母亲也不会再忍耐下去了。”

        墨有舒一愣,顿时心里有些酸涩却也暖融融的。

        啪的一声,他抖开了他那随身带着的扇子,扇子顿时就将半张脸都遮住了,他笑着说:“如此我们现在便回九州青澜吧,与文言师弟闹了许久的矛盾,也是时候向他低个头了。”

        *****

        一夜过去,从睡梦中醒来后,殷文言睁开眼后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偏偏就是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一样的了。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想要握拳,却发现自己的手好像被谁抓着了,抽了下却发现没能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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