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这里就像是黑白的,没有一丁点的彩sE,看不到任何希望,一切都毫无意义。

        我回到了我最讨厌的那个家,那个没有任何温暖,和家庭这个词汇沾不上任何关系的家,里面只有一个对我来说形同於陌生人的父亲,我们之间唯一拥有的关联大概就只剩下血缘关系。

        父亲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有了酬酒的习惯,小时候曾经听妈妈说过父亲不菸不酒,说我必须以父亲为榜样,但自从妈妈过世不久後,父亲便像是忘了这句话的存在一样,开始与酒相依为命,不断地借酒浇愁,并且时常因此发酒疯,虽然我经常因为这个跟父亲吵架,但是看在他是我父亲的份上,每次吵完後我都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直到「那件事情」的发生後,我和父亲的关系便形同陌路,彼此几乎没有任何往来。

        我走进家门,看到客厅的电视是开的,里面有一个我最熟悉但也最陌生的身影躺在沙发上,桌上放了许多喝完的啤酒瓶和啤酒罐,我没多说什麽,只是把书包放下来,准备去外面买今天的晚餐。

        「儿子啊。」

        父亲突然开口。

        「我不是你儿子。」

        我如此回答他。

        「你是要去买晚餐吗?」

        我没有应答,我也早就习惯这种应对方式了。

        「如果你有买晚餐的话也顺便帮我买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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