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送曾今今回家,路上进行了采访,也看了其他人写给她的信,很真挚,让人回想起不少美好的事情。

        小余问她“易姐没给你写信,你好像也没给易姐写信,是什么原因?闹矛盾了么?”

        曾今今想了想说辞,答她“昨天太晚了,我和她就商量了,决定不互相写信。”

        “早上易姐也做了采访,也答了这个问题,她说你仗着跟她要好就怠慢她,快被你气死了,所以她也不给你写。”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人,这倒打一耙的本事也是没谁了。”

        “就知道易姐是骗人的,那真相是……”

        “当然是她先提的,我怎么敢啊?她说我俩什么话都可以说没必要写了,我觉着她应该是跟我一样,写不出来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妈呀一晚上不见你们怎么就走上互黑的路了,我们总导演准得后悔昨晚没在房间装摄像机。”

        “你别逗,哪里来的互黑。”

        小余把曾今今送到了家就又回去了,曾今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角角落落搞卫生,还有那堆衣服也得整理。抽了个空,在微信朋友圈了消息说工作结束,已经到家。没多久,就是一长串评论,曾今今挑了几条问号结尾的回复,又从头到尾看了遍,没有莫易久的消息,看来是一回港就忙上了。

        把所有房间的地都拖得晶亮,实在累得不行,换了身家居服扑进了海洋球池子里,戴上耳机戳了张莫易久八年前的专辑,闭上眼,感受同样二十七岁的她在耳边歌唱的美好。

        只可惜,歌才到第三,就有不开眼的打来电话,曾今今皱着眉头不满地看手机,原来是小侄女曾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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