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身体抽空了力气,也抽空了本就稀薄的安全感。唯一能让白越感到安慰的,就只有腹中熟悉的热度,和后背肌肤相亲的触感。

        但很快,便连那点热度与亲昵也被残忍地收了回去。

        苍衡意兴阑珊地退出了白越的身体,肉棒拖出一缕精液。精液有意无意擦过臀缝,显得格外情色。

        照理说这一刻白越该觉得轻松了才对——那顶得他肚皮几乎崩裂的东西退出去了,他腹中重新留出余地。那一刹那的松弛是求之不得的,他该祈求那一刻长一点再长一点才好。

        然而,他却居然下意识地追着那根东西撅了撅屁股,用穴口去擦碰炽热的肉棒,似乎是意犹未尽,还想勾引苍衡再干他一遍。

        苍衡不由目光古怪地注视了片刻他翘起的屁股。

        排气扇轰鸣着。短短数秒的沉默中,浴室迅速降温。

        白越狼狈地喘息,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冷却下去。汗水黏腻地结在他后背,像一层包裹蝴蝶的茧。

        为什么要从他身体里拿出去呢?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踮着脚挣扎,像濒临窒息的蝴蝶在茧里左冲右突,偏偏无论如何都冲不破。

        为什么要拿出去?他难受地不自知地啜泣。

        他想要主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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