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存言在露浓腿间射了三次,把腿心都磨红了,才红着耳尖清理干净,抱着厥过去的露浓睡下。

        第二日一早,露浓去给长辈奉茶时连路都走不动,两腿之间那一处破了皮,疼得厉害。

        奉茶时陆府主母刁难了一番,好在此事尚在露浓预料之中,一一应对了过去。

        返回陆存言住处时遇到陆府三少爷,獐头鼠目,肥头大耳,色眯眯地叫了一句嫂嫂,还凑近闻他头发。露浓一阵恶心。

        边走边听,露浓也了解到一些事情。

        陆府中所有人对这个大少爷如同下人一样,因着陆存言是通房丫鬟所生,一生下来便是痴傻之状,遭到老爷厌弃,陆存言亲生母亲很早就病逝了,加上夫人本就不喜老爷纳妾通房,因此为了讨好主母,下人们自然对陆存言颐指气使,处处为难。

        露浓也是早年丧母,被父亲发卖到娼馆,不免有些感同身受,心中对陆存言生出几丝怜意。

        回到简陋小院中,陆存言仍然在睡,听见露浓回来,半梦半醒地把露浓也圈进怀里,一同卷到被窝里。

        被窝被陆存言的体温拱得暖烘烘的,露浓躺了一会儿,陆存言一直在背后拱他的颈侧,呼吸温热,脖颈痒极了,底下阳物不自觉地蹭着露浓腿心,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露浓反手解开陆存言的亵裤,把那硬挺的阳物掏出,手指环住龟头上下撸动,陆存言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竟然很是可爱地埋进露浓的肩窝,闷闷地喘息着。

        埋了一会儿,陆存言求饶道:“娘子,你的手好厉害..我要...我要尿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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