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亲卫听到皇上发话,立刻也不管自家主子是不是还要留在这里,套了马车就要往回赶。

        “可是母妃……”洛河王心有不甘。

        母妃的墓还在此处,原本只以为是塌陷,可现在情况不对,要是这墓出了问题,他该怎么办?

        夏准摇头:“皇叔,太妃更希望的应当是你顾全自身。”

        “再说,我们还来的。”夏准眯着眼,这墓叫他犯了这么大一个错,他指定还是要来的。

        洛河王也不再犹犹豫豫,上了马车吩咐人往回赶。

        他受了伤,又忧心许久,确实也有些撑不住了。

        “皇叔,你这伤都怪我。”夏准会些医术,唐凉的包扎比较仓库,他在马车上将包扎的伤口拆了准备重新包扎,才发觉洛河王口中的‘小伤’是怎么个样子。

        狰狞的伤口张牙舞爪的,血已经止住了,可那裸露在外面的肉还有骨头,看的便叫人发疼。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在外面等着,甚至还要去找他们。

        “皇上,”洛河王轻笑一声:“你别忘了,我可是年少自战场成名的,这点伤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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