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自小便是跟着唐凉的。

        在太傅府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只服侍唐凉一人,所以并不能理解后者的举动。

        唐凉也没有解释,毕竟她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能用的上。

        只能是先弄着再说。

        “存水,除了水缸,还有什么?”唐凉低喃,算是问夏竹,也算是在想办法。

        洛城的情势不好,夏准受的伤还没有找出原因,洛城城主在地震前的所作所为也值得商榷,她是有点担心会出大事。

        想着想着,唐凉也觉着自己有些好笑,她怀孕之后,好像想的东西多了很久。

        特别是忧心的东西多了很久。

        “我的夫人呦,这除了水缸,哪还要东西能存水呢?”夏竹劝道:“已经离营地有一段距离了,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流民四散,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呢?”

        唐凉转头看她,语气有些严肃:“夏竹,你别忘了,你嘴里的那些流民,他们也是被这场天灾给害的,否则他们不想安居乐业么?”

        “再说,我们来的这几日,也并没有流民给我们找麻烦,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夏竹有些愧疚:“是,奴婢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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