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老师请假,担心你。我们。”张子信尾随着纪寒出了阳台回到里屋。他头低低的望着纪寒的后脚跟,直到看到自己那罐生可乐的瓶口空洞的、干瘪的对着自己,瓶身横倒在地……

        张子信顿时张大了嘴,光吸气不吐气的,愣住了。

        “我,我现在就请。”纪寒下蹲扭开了床下的柜子,摸出一部老人机,在床铺的台灯下熟练地摁了一串数字,冷不丁的开口道,“哎,对了,现在请假留宿是不是还要人陪同才行?”

        张子信像是融入进了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中一般,静静的,没了声响。

        “张子信?”纪寒侧过身去抬头寻找着张子信的身影。

        “你喝了。”语气中带着肯定,带着不可置信,“对不对。”

        “什么?”

        纪寒现在的脑子里只剩下“鸡巴没了,怎么办”这件事,其他的事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虾米群里捞虾米,都是很虾米的小事。

        “日本生可乐,我床上那瓶。”张子信捡起地上的空瓶子示意着,“就是这瓶。”

        “是,我口渴来着。”纪寒淡然地坐在了张子信的床边,将台灯的光足够多的打在了张子信与他之间,“你很爱喝么,我赔你,一箱够不够?”

        他还没见过张子信露出过这幅表情,嗯……活生生像养了一群可爱的蝌蚪结果长大后是一群长满疙瘩的大癞蛤蟆般的震惊、无措、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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