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溯手忙脚乱又毫不客气地给希尔注射完抑制剂后,看着他被扎疼了后皱起眉的可怜样子心虚地撇过脸,随意嘱咐了一声自己要去洗漱,捞过自己的衣服就匆匆出了门。

        公共浴室只分单间不分性别,一方面是懒,另一方面是ab之间通常处于彼此养胃的状态,必要性似乎不大。不过听说大城市里能分出六种性别,可见c城之传统落后。

        闻溯挂好衣服,拧开花洒,享受着一整天的疲累后来之不易的能够放空自己的时间。

        反光的瓷砖上映出她匀称健康的身体,闻溯单手拿着毛巾用力搓自己锁骨上的吻痕,下足了狠劲,把自己折磨得呲牙咧嘴。

        另一只太不干净的手正在接受放到最大的水流无情地冲刷,那些凝固的乳白色痕迹如冰雪融化般滴落下去,一股幽幽的花香渐渐弥漫开来,饶是闻溯这个beta都闻了出来。

        隔壁单间传来一声怒骂:“是谁在这用仿真信息素!太没公德了!我们这是公共场所,大家不是你py的一环!”

        立刻有几声男男女女跟着附和,人们骚动起来,似乎有人甚至打开了单间门自证清白,还有人哎呦哎呦着叫,痛苦地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闻溯听见有人在一扇扇地敲门排查,即使她在最里面的单间窝着,也并不能躲过。

        还没来得及吃晚饭的胃绞痛起来,闻溯用力地握着毛巾,感觉自己快要在这狭小而充满水汽的地方晕过去了。

        她快速地穿好衣服,把那只罪魁祸“手”包在毛巾里,眼一闭一狠心就推开了门。

        外面忽然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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