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回想起前半生的悲剧走向,哭得眼泪糊了一脸,他目光呆滞,只有嘴还在无意识地自责倾诉,耳聋眼花得连周围景物都看不清,根本意识不到周元青的异常。
而周元青趁机不动声色调整了姿势,半跪着遮掩狰狞的挺立,将清瘦的伤心到发抖的Omega揽入怀中,让夏殷偎依在宽厚的胸膛上,替自己听一听心跳的声音。
为了转移注意力,把可耻的欲念压下去,他抬起头看向远处,目光轻捷地飞向云端。
视线尽头的天空产生了变化,灰霾似的烟云飘过,沉淀在天空一角,慢慢吸水膨胀,遮住半束阳光。
要下雨了。
但不想告诉夏殷。
等怀里的人哭饱了,情绪平静些许,周元青才慢慢轻拍他的脊背。
蝴蝶骨在掌心随抽噎而簌簌扇翅,娇弱堪怜。
“累了吗?坐着歇一歇吧。”周元青说着,又把带来了但根本没怎么穿的皮衣铺在草坪上,让夏殷坐了上去。
可夏殷太累了,身体被泪水泡得酸软没有力气,他依赖地靠在周元青肩头,嘴唇翕动,欲笑而未笑,仿佛在嘲笑自己没用。
他说:“我头晕,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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