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大多步履匆匆,但两人在医院门口表演些恩爱苦情戏,实在不能不让人投来异样的眼光。

        夏殷是个注重体面的人。

        如今在公众场合和前男友撕撕打打,夏殷简直尴尬到浑身冒虚汗,于是连继续和赵子逸掰扯的心思都淡了,只说:“反正都过去了,再说这些也没意义,赵子逸,谢谢你还有心来看我,但我真的不需要了。”

        说完,他摸了摸自己冷湿的额头,毫无留恋地就要走。

        “殷殷、夏殷,你先听我说好吗?”

        赵子逸还在一声声喊着他,这个高傲的、家世显赫的Alpha弓了腰背,弓到比夏殷更低的地方,哀缠苦求,试图让夏殷听听过去的为难、未来的打算、永恒的真心。

        但夏殷才没这个精神。

        “放开我......放开我......”他一边说,一边不断拨开赵子逸纠缠不清的手,顺着楼梯一步步往下掉,掉进这难以醒转的噩梦里。

        身体不舒服,心头梗淤,耳朵里嗡嗡作响,似乎有一万只苍蝇凝成的黑云于耳际漂浮,围着夏殷在转。

        似乎刚出院就要晕了。

        但夏殷强撑着、强撑着,头低如饮水之鹤,脚步虚浮无力,眼前闪过白的、黄的璀璨亮光,他辨别不了方向,只不停地走,往外走,躲过父母、人群和赵子逸。

        赵子逸如附骨之疽般阴魂不散,他半扶半拦的,终于把人追到车龙马水的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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