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乖乖张嘴。

        沾染了些许霞色的脖颈仰着,露出脆弱的喉咙,夏殷的眼神很纯真,那全然信赖的目光能迷花困酒,自然也缠住了周元青。

        周元青摸着夏殷的唇瓣,说:“忘记带套了,直接弄可以吗?”

        夏殷刚刚才见周元青一丝不苟地洗完手,手指骨节都被冷水冲成了红色,所以点点头同意了,那两片如沾露新桃的嘴唇微颤,优美地咧开一条红缝儿。

        周元青轻声说:“别害怕。”

        接着便掐住夏殷的下颌,缓慢地顶开他牛乳似的牙齿,慢抽轻抵,玩弄他软韧的小舌,熟练地找到对方的腺体,在上头狎昵地打着圈揉弄,把那淡粉的湿肉按出烧人的红艳。

        夏殷任由周医生检查自己,但和往常相比,这次腺体被揉搓的感觉太过于鲜明刺激,令人筋骨酥麻的胀热顺着脊梁骨一路往下窜,夏殷的腰渐渐失了力气,只能软塌塌靠在窗边,被冰冷的窗沿硌得生疼。

        所以不自觉的,夏殷攥紧了周元青的布料厚实的白大褂,手指用力到扯下了一粒纽扣,又慌忙捉紧另一颗。

        靠得太近了,太近了,夏殷甚至能闻到周元青身上消毒水儿味儿,无比洁净,无比冰冷。

        周元青看着他,他也看着周元青。

        两人在空无一人的安静走廊里对视良久,甚至能听到彼此逐渐急促的呼吸声和加快的心跳声。

        周元青眼潭深黑,眸底情绪涌动、晦涩不明。夏殷脸颊红红,睫毛湿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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