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努力的让自己维持微笑,可吐出来话却是责备的:“你肋骨都断了那么多根,脑部也动了手术,就连司曜都说稍微再危险一点,你可能就成为植物人了,这还叫小伤?慕少凌,你以为你是超人吗?”

        慕少凌修长的指,轻轻抚摸阮白的脸,触碰着她干涸的唇瓣,眼底泛过一丝心疼。

        这个年轻的女子陪伴了他多年,若是她嫁的是一个普通男人,那她应该是快乐的,或者无忧的。

        但是在她像朵花一样娇嫩的年龄,他将她采撷而下,禁锢在自己身边,原本以为她会在他的温室保护下越开越艳,可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保护有时候也是微薄的。

        轻轻吻了阮白额头,他有许多想说的话,到嘴边却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病房的门被推开。

        司曜望着眼前的一对夫妻亲昵的一幕,矜贵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调笑道:“哟哟,这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忍不住撒狗粮,我说慕大哥,你们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小心伤口感染了。”

        阮白微微红了脸,有一种偷偷谈恋爱,却被老师抓住的窘迫感。

        她急忙的想从慕少凌怀里退了出来。

        但慕少凌却将她越发的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微微眯眼凝视着司曜,原先温情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意:“你要是闲的无聊的话,可以去非洲多呆几天。”

        那明显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让司曜不正经的调笑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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