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夏瓷还抱着白琛的手擦药。

        陶父看到陶夫人在哭,皱眉道:“哭哭啼啼算什么样子,回房间哭去。”

        陶夫人了解白琛的后台不敢说是他骂的,抹着眼泪上楼了。

        夏玦看到夏瓷在大庭广众下还没离婚就和其他alpha举止亲密,自觉丢脸说:“夏瓷,你怎么也不去扶习霄?”

        “爸爸,这里只有白琛是客人。”夏瓷头也不抬,故意掐住白琛受伤的手指,把白琛疼的直抽气。

        夏瓷瞟了一眼努力和陶父转移话题的夏氏夫妻,小声说:“疼吗?我下次轻点,这次就算了。”

        然后又趁他们去看地上的陶习霄,在伤口上蜻蜓点水地舔了一下。

        白琛的呼吸立刻乱了,眼灼灼地盯着夏瓷给他缠绷带。

        一圈,两圈,剪断,打结。

        一圈,两圈,在指腹上轻轻划过。

        一圈,两圈,在缠上绷带的掌心画圈。

        一圈,两圈,圈圈为牢,字字为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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