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两人纠缠在一起,陶霜起初有些拘谨,回想起刚才他好哥们赵方戟说的话,又大胆起来,只当夏瓷是专门干这一行的,不会出事。

        他想起刚才灯光下夏瓷白皙的脖颈,低头轻轻舔了一口他的喉结,舌尖滑过凸起,从上往下,带起丝丝酥麻令夏瓷胸膛开始起伏。

        那么无师自通吗?

        夏瓷环着陶霜的脖子,报复似的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

        陶霜不敢继续了。

        “怎么了?这就害怕了?"夏瓷又啃他的嘴唇,带着酒味的吻经过的地方都在发烫,发烧。

        陶霜坚持不住了,将他反过来压在隔板上,开始脱他的裤子,薄荷味的信息素和他主人一样紧张,过多的向夏瓷袭来。

        后面的手指一根根增多,透明的水液滴落到地上被头顶的光照的反光,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停住迟疑。

        夏瓷伸手握住,从根部向上撸动,在马眼用指甲打圈,将上面分泌出的液体涂在性器上,又轻轻弹了一下。

        陶霜克制不住的粗喘,扶着性器插进濡湿的穴里。

        后入的姿势本来进的就深,再加上是站立有身高差,那天赋异禀的性器几乎顶到生殖腔,夏瓷有点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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