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alpha似乎有永远用不完的体力,夏瓷双腿大张的躺在八爪椅上,双腿搭着的地位置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合适,卢佳湛作为提供椅子的人获得第一次在椅子上干他的机会。

        戴了狼牙套的性器再次插入烂红的小穴,内里的穴肉依旧紧致,热情的裹住来者。经过特殊设计的凸点在每一次缓慢而又漫长的抽插中都发挥了自己的作用,经过的地方都被挑起动物最本能的欲望,性欲。

        夏瓷左右两只手各套弄着一根粗硬的性器,他自己的性器上也套了一个飞机杯,所有隐晦的暧昧的对性的形容词都可以在这里得到彰显,似乎世界上只有这一件屋子,只有这四个人,换做任何一种生物不都应该把繁衍放在第一位吗?

        夏瓷突然感觉天花板像溪舟上下起伏,他再也回不到岸上了。

        卢佳湛趴在他身上抽搐,在他耳边说着粗俗的脏话,夏瓷偏过头不去听,陶霜的性器又伸到嘴边。

        夏瓷的身体放松下来,看淡一切般地乖乖含住那蓬勃的欲望。

        陶霜此时不为爽,纯粹就是想羞辱他,他薅着夏瓷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接受自己毫无章法的撞击,完完全全的将他当做一个鸡巴套子使用,顶进他的喉咙,堵住他乱勾引人的嘴,感受窒息带来的收缩夹着他的性器,半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最后射进他的嘴里,用半硬的性器把精液涂在他完美的五官上,掐住他的脖子强行让他咽下自己的精液。

        夏瓷剧烈的咳嗽起来,动静大的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三人都害怕了,纷纷后退远离他,互相推卸起责任。

        “都特么是你的错,谁让你那么搞的?”

        “妈的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他要是死了咱们谁都逃不了责任。”

        “是你把他约来的,你负责。”

        “靠你妈你全程一句话不说原来是为了这会儿啊,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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