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易柏川忍得很难受。老婆每天都在勾引他,靠近的呼吸、低头时露出的光滑的脖颈、换衣服时盈盈一握的窄瘦腰肢…楚时清的每一个动作都能牵动他的心绪。

        偏偏上次踩他后,楚时清再也没有让他碰过,每次都用直白的眼神打量他,把他盯到呼吸急促时又意味深长的移开眼神,嘴上说着他伤口还没好。

        又是一次暧昧的交锋,楚时清把压倒身上的人一脚踹开,准备下床时拉住了脚腕,他回头,易柏川直勾勾的盯着脖子间刚被吮出的红痕,眼神锐利得像狼。

        男人粗喘两声,终究还是克制的放开了手。

        那道骇人的伤口随时间渐渐愈合,楚时清心底的不爽也跟着消散。

        坐在主位的青年眼神平淡,好像在认真听下面人的汇报。

        谁也猜不到他的心已经飘到家里的金丝雀上。

        今天回去抱抱小狗吧,楚时清在心底默默决定,易柏川这几天确实乖巧,每天被逗得粗气喘喘也克制下来,也有好好养护腹部的伤口…

        而且,他也有点想小小易了。

        思绪回到会议,楚时清扫了一圈坐着的手下,这群人神色各异,有的悠闲靠在座椅上,有的左右乱瞟明显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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