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还没下班？”牧鹤看了眼手表，疑惑道。
一群人这才活过来，跟牧律师打招呼，开始疯狂收拾东西去赶最后那班地铁。
牧鹤走到茶水间，骨结宽大的手掌握住杯子，抿了一口咖啡。
“这个时间点还喝咖啡？不怕睡不着啊？”同为合作人的季安瑶接了杯热水，埋怨：“我说你别每天都这么认真，搞得律所大家都提心吊胆的跟着你加班。”
咖啡的热气那张英俊至极的面孔前氤氲，牧鹤淡淡道：“我没有要求他们强制加班，他们也没有这个义务。”
“这个月的加班费给他们算上，下次你可以提醒他们不用管我。”
“工作狂！”女人吐槽，端着水杯离开，“天天加班到这么晚，小心对象生气哦～”
男人挑眉，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也跟着离开，话语掉落在关灯的黑暗中。
“工作就是我的对象。”
将还需要过一遍的资料带上，牧鹤出来时律所仅剩他一人。即使是工作了一天，男人衣着神态依然没有忙乱多少，只是眉宇间不经意透出几分疲倦，他将门拉上，步入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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