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一天也成为奢侈,她兴致缺缺地与沈易进行了一场短暂半日游。

        许眠破天荒想吃刚到C市在酒店吃过的那种水煎包,前一晚把内心诉求告诉沈易,林德斯豪乡村别墅酒店的巧克力布丁,或许难度过大所以吃不上,一个随处有卖的水煎包总不至于再买不了。

        沈易在听到许眠想吃水煎包时没任何表示,闭目仰躺着,没答应也没不答应,许眠只能从均匀的呼吸判断他还没睡着。

        她忍住想制造点麻烦的打算,用力清了清嗓子,沈易终于淡淡表示“你能不能吃点有品位的食物”

        “再有品味的食物吃到肚子里,最后出来的不还是一样的东西”

        她尽量用文雅含蓄的方式表述不文雅的消化程序,沈易大概没想到她轻飘飘一句大实话,把话题扯的那么有味道,于是喉结动了动,选择继续酝酿睡意。

        不过早晨许眠还昏昏沉沉的时候就听总统套房外头,方秘书隐隐约约的声音。

        她虽然还在睡梦中,耳尖地听到“水煎包”“粥”“小咸菜”等几个关键字眼。

        不多久沈易入室,“起来洗漱,你想吃的水煎包买来了。”

        许眠闭着眼伸了个懒腰,距离沈易在公众场合表示希望她有空可以一起造小人已经过去几天,本来已经忘脑后,晚上睡觉在梦中却胡诌八扯。

        还是个梦中梦,只觉自己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生了,往身下随手一掏,掏出一只通体白毛的小狗崽,懵逼了许久,顺手摸了摸,她跟小狗崽还连在一根脐带上,一眨眼白毛小狗崽变成了黑毛小狗崽,再一眨眼,黑毛小狗崽变成了非洲友人那种黑皮肤小胖孩,央求沈易剪脐带的时候小黑孩又变成了白生生的亚美混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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