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叔给李成敏当了快十年的专用司机了,平时江晚也跟他熟,说话什么自然就少了客道这一层,浅笑道:“不用啦余叔,我自己一个人很方便。”

        余叔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小姐,这些年江晚对谁都会笑,又对谁都不会太亲近了,被婉拒也是意料之内了,他实诚的说句:“其实夫人只是嘴硬心软的点,她平时私底下也很关心小姐。”

        车内气氛莫名的安静了,余叔刚才那句话成了话题的终结者。

        江晚微笑淡了,心里的情绪变得很沉重,不愿跟外人聊这些。

        其实这样的话,母亲身边的人没少对她说,几乎是从小就开始在听,到了现在,江晚心里已经没有多大感觉了。

        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母亲忙着娱乐圈的事业,一年到头各地的赶通告和拍戏缘故,只是把她交给保姆看待,然后自己童年的记忆都是每天守着电视机面前看妈妈。

        渐渐地,自然母女间少了最重要一环的互动,也没有那么亲密无间了。

        江晚想到小时候,每天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怀着期待问保姆: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这时,保姆只会告诉她:李小姐要工作,有档期了就回来。

        然后她就一直等,一年可能都见不到母亲三次,时间长了,江晚对母亲有了陌生感,也就从那个小粘人精变成了不会撒娇的女儿了。

        她失着神在想着往事,直到公寓楼下,被余叔叫了两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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