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谢那喀索斯能够挺身而出,但我也不想他因为这事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我对那nV孩的同情,也只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我是在害怕,害怕有朝一日,阿尔曼他们也会这么对我。

        人类的寿命对兽人来说太短暂了,像是朝露,转瞬即逝。

        “你为什么会认识那个叫裘斯的人?”害怕被其他兽人发现我会说话这事,所以我把头靠在那喀索斯肩上,低声询问。

        不巧的是,一个护士刚好经过,看见我这样做,会心一笑,对着那喀索斯说:“看来先生对她真的很好,她在面对陌生环境的时候,能够呆在让自己安心的人身边,真是太好了。”

        大概是没从戏JiNg身份中脱出来,那喀索斯一边温柔地在我头上抚m0,一边对着护士温和地笑笑,“她可是我的宝贝,只是心情有点不好,我就带她来看心理医生了。”

        护士被那喀索斯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眼冒红心,“我好羡慕她,能得到您无微不至的关心。就连到病房这么短的路,都需要您抱着她。”

        不好意思,如果你不会被直立行走的人类吓到的话,我想我并不需要他抱我。

        以前要是能看见毛孩子偶然之间直立行走,我应该会觉得十分可Ai。但要是它们一直这么走,除了惊吓,我想我还会打电话求救。

        和护士寒暄几句,那喀索斯看我情绪有些低落,揶揄到,“怎么?我和其他雌X说话,你吃醋了?”

        抬头先是对他咧开嘴唇,然而翻了个白眼,不用想,那表情一定十分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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