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在床上烦躁地翻着身T,耳朵竖得直直的,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竺竹她出去后,现在已经快深夜了,都还没回来。

        被伊斯兰的动静闹得睡不着,约书亚坐起身,盯着对床好友那双支楞着的耳朵说:“你在g什么?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意识到了房间里不止自己一人,伊斯兰消停了一些,“小竹还没回来,我很担心她,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和阿尔交待。”

        透过窗子看了眼依稀亮着几盏昏暗路灯的外面,深沉的黑夜容纳宽恕着一切,约书亚轻叹着劝好友放弃,“睡吧,今夜你就算等到天亮,她应该都不会回来了。”

        伊斯兰的脊背僵y了一瞬,他咬了咬下唇,有些窝火地说:“你怎么就知道今晚她不会回来了?如果我等到了,你又怎样?”

        他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他人,可他按捺不下这怒气。孤男寡nV共处一室,还夜不归宿,不用脑袋想也知道他们会发生些什么。

        他也知道这些都是阿尔曼默许了的,但他就是在恼怒,恼怒阿尔曼的退让,安斯艾尔的厚颜无耻,以及竺竹的逆来顺受。

        恨恨地锤了一下身下的床板,沉闷的响声在夜里十分清晰。发泄过怒火后,伊斯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注视着头顶的蚊帐,回忆着与竺竹相处的点点滴滴。

        约书亚也听到了这声响,但他只是转过身背对伊斯兰,没有出声喝止。

        他挺羡慕伊斯兰的,生X直白,敢Ai敢恨,竺竹对他,嘴上虽然十成十的嫌弃,但实际上,三人之中,最能让她放下戒心的,也是伊斯兰。

        他们在洞窟里,想必也是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伊斯兰现在如此心神不宁,急不可待地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约书亚承认,在救起二人后,竺竹身上沾染的气味,让他嫉妒万分。他也在恼恨,为何跳下去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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