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因为量身材被那喀索斯挑起的q1NgyU没有得到疏解,我昨晚难得做了一次春梦。

        看着身下那一滩明显地Sh痕,我捂住了脸,羞愤yuSi。

        什么时候我竟然变成了一个sE中饿鬼,一日不做,就心痒难耐到做起春梦来了?

        不过嘛……昨晚梦里的那喀索斯够美够妖娆,完全不辜负他兽身的美丽。

        ‘嘭!’门猛地被人从外面推开,胡子拉碴,眼眶泛红的那喀索斯走了进来,手里还晃悠着一套白sE的内衣。

        现实太过残酷,直接把我从幻想里打醒。

        慌忙拉过被子,盖在一夜妄想的残留物上,我没好气地问他,“你做什么?该不会一路上都是拿着这套内衣在街上走吧?!”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那喀索斯不敢置信地尖叫,但是从我房间里的镜子看看身上那套两天没换,变得皱巴巴的衣服,以及下颌那里冒起的胡渣,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我好心地给他指了一条明路,“厕所里有洗手台,以及刮胡刀,就在那边,你去收拾收拾吧。”

        把内衣放在我面前,那喀索斯红着脸,忸怩地说:“这还是我第一次亲手做内衣,你一定要告诉我床上后的感觉。”

        “嗯嗯”不耐烦地催促他赶紧去把自己打理g净,不然与梦境的落差会对我进行持续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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