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常谦给越说哭得越凶的陈柯叫了车,把他接到了自己家里来,又在他泪汪汪的大眼睛的注视下,发了消息问柳畔明天自己能不能去上课。

        其实他也准备问梁枫和方远,但是那俩人估计这会儿通讯器都不知道飞哪去了呢,明天早上多半也没法起床陪他,所以他只说了自己。

        没一会儿,柳畔的消息回了过来,还是语音的。

        常谦点开,她说可以,早上十点有个班可以来,背景音是嘈杂的人声,还有酒杯碰撞的声音。

        “可以了吧,能睡觉了吗?”常谦放下通讯器,扭头看了看蹲在沙发旁边撸月光的陈柯。

        陈柯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恨不得自己变成猫,也能把耳朵竖起来,但是他不能,所以他只好尽力把脖子伸长,想要听得更清楚些。

        听见柳畔的语音,他这才把脖子缩回去,把正在舔毛的月光抱起来转了个圈,欢天喜地地睡觉去了。

        常谦躺在他旁边的时候,暗自斗争了好久,心说到底要不要跟他谈谈这个事情,但是他又怕陈柯不听劝或者自己劝错了,结果纠结着纠结着他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是陈柯把他摇醒的,陈柯甚至已经整装待发了,然后他一看表,哇,才七点……

        本来他想再睡会的,但是陈柯说要回家喂叉烧,他就只好爬了起来。

        对,他的那只猫叫叉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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