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谦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在浪江边。

        梁枫以为他要换号,结果他半天都没动弹。

        湫茗还在世界频道叽叽喳喳地叫唤,但是常谦已经不在乎了。

        “我原来以为他只是因为我冷落了他,所以对楼……对师父有敌意,产生了这样的误会,我真没想到他是要一意孤行撞南墙……”常谦在光沥的折叠凳上坐下,满脸惆怅,就差一根指间点燃的烟了。

        “那你现在咋办,不理他了,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梁枫在他旁边蹲下,仰着脸问他。

        常谦抬手揉了揉他的脑瓜子,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啊,你看就他那疯狗一样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觉得就算我换号骂他一顿,他也不会清醒的……”

        “鹤啊,我想知道,你们几个是现实里都认识的吗?”光沥掏出两张凳子来,和梁枫一起在常谦旁边坐下。

        常谦这才想起来,他还没跟光沥说,于是就解释到:“都认识的…湫茗那个傻缺是我之前去医院做产检认识的医生……妈的,早知道他是条疯狗,我就不要他通讯号了!”

        “那白炼呢?”光沥点点头,又看了一眼世界频道,那个湫茗还在疯狂发大段的文字质问白炼……

        “呃……”常谦纠结了一秒,最后还是照实说了:“是我前夫……”

        光沥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这样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