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彬像条讨好主人的狗,拼命摇着不存在的尾巴,想要柳畔来自己身边坐。

        但是柳畔不想,柳畔只想要一个解释。

        所以她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冷冷地问到:“你来做什么。”

        想知道她在哪工作很容易,毕竟他们艺术馆在星网上铺天盖地地投放广告,偶尔有那么一两条就是有关她的,随便找个搜索引擎一搜柳畔俩字,估计不出三条就能看见她的证件照。

        所以她想知道这个骗炮的来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哄哄她,然后继续欺骗她?以为她真的是女高中生软萌妹子,身娇体弱易推倒,脑残弱智特好骗?

        放他娘的屁!少在这里白日做梦!

        如果不是楼道里有监控,那此时此刻柳畔应该已经把十个手指头的指节全部啪啪捏过一遍了。

        但是事情总是超出她的预料。

        “你是不是生气啦?”巫彬可怜巴巴地望着她,那双惹人怜爱的眼睛里像是蓄积起了泪水,那片蓝色因为被洇湿而变得深邃,可它的主人却想是一条小狗,委屈地摇着尾巴,呜汪呜汪个不停。

        “我不是故意丢下你的,我那天早上醒了发现自己的信息素不对劲,我怕伤害到你,就赶紧走了,然后我就被我妈关到医院了,今天我是偷跑出来的……”小狗越说话头越低,看那样子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胸腔里面去,可怜兮兮的。

        柳畔最后还是心软了,她在巫彬身边坐下,摸了摸他打着石膏的胳膊,问到:“这是怎么了?”

        巫彬见她软化,立刻就像个发现主人好像不怪自己的狗子,黏黏糊糊了过去,嚷嚷着解释到:“这个是我开刀埋了根控制管,之后再做信息素也不会出问题啦,因为很痒,我妈怕我抓,就让医生给我打了石膏板,其实我胳膊没事……”

        他还顺带解释到:“我的信息素很特殊,我也被困扰了很多年,你知道的,罂粟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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