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老师来的时候,常谦的杯子已经有了形状,而梁枫的脸上也沾了不少泥点。

        来上课的人并不多,而且大部分都心不在焉,估计都是来打发时间的,老师看起来也有些丧气,接了个电话出门去了,半小时都没回来。

        梁枫开始无聊了,玩着手里那团泥巴,坐在小板凳上跟常谦瞎聊:“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楼惜海离婚啊?”

        常谦并没有告诉其他人自己准备怀一个楼惜海的孩子的事,梁枫只知道楼惜海最近要跟常谦离婚,但是这都一个多月了,俩人还没动静,他都急了……

        主要是常谦真的很合他的胃口,离婚了以后常谦住到他家去都没关系,他愿意养着常谦——梁枫难得遇到真心的朋友,当然想掏心掏肺对常谦好。

        所以他一直在盼这俩人离婚,离了婚他就可以带常谦出去浪了,也不用看某人脸色了。

        只可惜这位常谦同学并不给力啊,怎么回事?

        常谦才是真的叫苦不迭——楼惜海的小蝌蚪不努力,他有什么办法嘛!

        “唉,还不知道呢,这个月吧。”常谦一想到这事也觉得糟心,杯子也不弄了,把机器停下,望了望窗外。

        今天天气很棒,太阳当空照,白云朵朵飘,本应是个让人心情舒畅的日子,可验孕棒上那一条杠却把这一切都破坏掉了。

        梁枫嘟囔了一句你上个月就说这句话了,恨铁不成钢地哎了两声,也不想干涉常谦,起身去洗手间了。

        常谦忧伤了一会儿,正打算继续捯饬自己的杯子时,忽然听到身后的玻璃被敲响了,他回头,发现果然是梁枫在搞鬼。

        梁枫怪模怪样地给他比划了半天,他大概看得懂梁枫是想叫他出去,但是他并没看懂梁枫那个擦玻璃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常谦还是拗不过一直在外面上蹿下跳的梁枫,跟着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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