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出门的时候,方文江和娇钺点头示意之后便牵着聂文琪的手去了楼下。一个夜晚的功夫,方文江的变化却无比之大,整个人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恨不得下一刻饱饮鲜血,却仍旧会在看向聂文琪的时候掩起心底的杀戮与血腥,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琥珀心底有些许的不忍,她预料到了未来的一切,看向聂文琪的时候眸子中偶尔会有不忍闪过。

        娇钺把玩着守初的手指,凑到守初耳边,小声的与守初说话。

        “我残忍吗?”

        守初被耳边突如其来的喘气声弄的耳根通红,瞪了娇钺一眼却并没有太大的威慑力。

        而对于娇钺的这个问题,他也只是很冷漠的摇了摇头。

        “与我们何干呢?”

        娇钺笑出声来,将半个身子虚虚的压在守初的身上,却一分力都没舍得用,就像是生怕压坏了守初。

        娇钺活了这么多年,要说修道,修的最多的竟然是因果之说。

        因果,这个词残忍又浪漫。她的目光落在聂文琪的身上,人总是说今生事今生消,死了便都一了百了了,但人类从来没有想过,今生未了的因果会被带到下一个轮回之中。

        如果你发现你莫名其妙的在某一个人的身上一直吃亏,且永远无法挽回败局,那么也许你只是在偿还上一世欠了对方的因果罢了。

        娇钺有些厌恶因果一说,却也因为天道的缘故对于因果多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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