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扔下一个单音轻飘飘的就走了,至少岑处严就没有看出娇钺到底有多重视他的话。第一次有点后悔是不是把娇钺养的太过天真了些,以至于不知道民间疾苦,那药真的好贵的,重点是医谷里出来的很不好弄,有钱都难买。

        守初有些局促的坐在床边,双手抓紧了绸布的一个角角,听到门声响有些紧张的回头看过去,等看到是娇钺的时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肉眼可见的缓和了那么两分。

        上药的时候娇钺到底还是省着用了些,实在是担心今晚没得用,至于明天,明天就弄来新的了。

        等上完了药,守初还没有怎么样的,娇钺倒是先急出了满头满脸的汗。

        “疼吗?”

        守初摇了摇头,这个身子很少或者说基本没有说过话,开口就感觉嗓子疼的厉害,守初便也很少说话了。

        “那就好。”

        娇钺长舒了一口气,才算是放下心来。见守初脸色惨白满脸的疲惫想起他这个世界的身份,如此日夜辛苦都不知道几个日夜了,手脚利落的整理了床铺让守初休息。

        “我就在这睡,不用担心。”

        收到守初的眼神示意,娇钺故意扭曲了守初的意思大大咧咧的站在床边,守初瞪了她一眼反而没有再多说什么,脱了鞋子上床背对着娇钺躺在床上,薄薄的被子盖在身上让他那不堪重负的身体微微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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