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沐浴着阳光,娇钺睁开了眼睛。耳边风铃声响个不停,吵得狠。

        纪雨竹赤足站在面前,娇钺被她看的奇怪,随意的抬手打了个招呼。

        “早。”

        “老板,有客人要求见你。”

        纪雨竹眼底青黑,画了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面上的憔悴,往常盘的一丝不苟的黑发这次也有些潦草。娇钺啧了一声,很是庆幸自己昨日把工作都推了出去,看她这个样子不难想象昨天到底接待了多少的客人,如果昨天是她,不敢想象啊。

        “现在你才是老板。”

        娇钺下床趿拉着拖鞋抓了抓顺滑的长发,身上还穿着睡衣,摇摇晃晃的就往内间去。

        “客人指名要求见你,很凶很厉害。”

        纪雨竹眼底闪过一丝后怕,就现在一闭眼都能看到长剑剑尖指着自己喉咙的样子,天知道那个女人长剑是从哪变出来的。三尺青锋横在面前,隐隐约约的剑气刺的皮肤都在隐隐作痛。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脖颈,浑身打了个寒颤。脖颈的皮肤光洁顺滑,但是纪雨竹怎么也忘不了皮肉被刺破鲜血流出的感觉。

        老板也是个危险工作啊。

        想都没想,惊慌的就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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