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呢?跪在地上痛哭着说我错了,说你当年做的都对,说我亲生父母的死是定数,是他们运气不好,或者说他们牺牲了自己救了周美琳是应该的?”

        娇钺实在是不懂他们的思维,甚至为之疑惑困恼。

        周母的脸上有些尴尬,哭意残留在脸上一时之间无法散去。

        “月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表姐还活着,她一定不想你成为这样一个只惦记仇恨而忘记情感的人。”

        周母总是在试图打着各种感情牌,过往的情感无法牵绊住娇钺,她就试图说起娇钺早逝的生母。

        “可是,如果有可能,她应该更想跟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起,看着她长大,就像你看着周美琳长大一样,那是她的权利。”

        娇钺很是厌倦说这些大道理,她觉得很烦,而且人如果心底懂得这些,那么不用说他们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错了,如果不懂,说再多也没用,不过是白白浪费口水罢了。

        “你剥夺了她属于她为人母亲的权利,但我不会如此。”

        娇钺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放松自己靠在椅背之上,冷面青年和小年站在身后防备的盯着四周。

        周母有些放松了下来,靠着周父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僵了。

        谈飞林和某领导站在一旁有些尴尬,感觉自己就像个局外人,某领导总是试图开口去说些什么,就被小年手中摩挲的刀吓了回去。周美琳的状态刚好了些,就猝不及防听到了母亲的爆料,一时之间难以接受,捂着耳朵缩在一旁极其抗拒。

        “但我会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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