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钱葬了家父,家父泉下有知必感激不尽。”

        娇钺盯着女子看的认真,娴静端庄花容月貌冰肌玉骨,娇钺尽量堆砌了一堆的华丽辞藻,上下打量了下人,跟那朵菊花没有像的地方。如果以花比喻的话,菊花清幽淡雅,而这个女子像玉兰,高雅洁净。娇钺甚至有心思想想之前遇到的那些女子,本该各有风骨,却都刻意的敛起几分作出一副小家子样子来。

        “你跟那花是姐妹?看着不像啊?”

        “那人实属是刻意接近公子,为了寻个由头盯上了家父,若不是公子,家父尸身不知会沦落到什么下场,许被抛到荒野遭野狗啃食也说不好。”

        女子声如泉,透着一股子甘冽的感觉。

        娇钺闲来无聊干脆侧走了几步靠在一棵树上,眼睛斜斜的看过去,自有一股风流意气,看的女子悄然红了耳根。

        娇钺看着女子自然而然的羞怯,若有若无的点了个头。

        “那是你父?年几何?何时离世?因何而亡?”

        女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娇钺便又重复了一遍。

        “家父五十又九,昨日凌晨离世,积劳已久谁料病来如山倒,便…”

        女子眼含悲戚,衣袖掩面语带哽咽。

        娇钺翻了个白眼,又是个来骗人的,而且提前都不知道做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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