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在谷里待了大半个晚上,才迎风而来踏月而去。

        上了树屋脱了一身衣裙,娇钺难得叹了一口气,看着心烦索性收了起来,压了箱底。翻找的功夫,扒翻了好久才翻出一套素白的纯色衣裙来,便替代道袍被娇钺放在了树屋里打算下次去桃花谷的时候穿着去。

        天太晚了,娇钺也不打算回去,就干脆睡在了树屋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倒是别有一番自在。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身上湿气有些重,取了些水洗了把脸简单扎了下头发,背着包就往学堂去。

        在学堂门口看到了原母的身影,原母没有梳洗头发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正坐在学堂门口哀嚎恸哭,喊着我苦命的儿啊,说是学堂弄丢了她的儿子让夫子负责。古板腐朽的夫子头都大了,手中的书攥的皱巴巴的,脸色不渝的盯着原母。

        “娘,你病了。”

        娇钺走过去弯腰搀起原母,手上的力量钳制着原母动弹不得,手指在背心处轻点,便封了原母穴道,原母不能动不能说,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娇钺。

        娇钺给夫子道了歉并告了假,细心的搀着原母回去。

        返程的途中,遇到了原母交好的老姐妹,停下来还听了一通的唠叨。

        进了家,关上门,娇钺便收起了面上的表情,冷冰冰的打量着原母。一只手覆在原母眉心,有些可惜的以手指点了点。

        “哎,真想看看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

        娇钺说的云淡风轻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原母莫名的有些害怕,眼神瑟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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