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玩够了吗?能听听世界线了吗?】

        【还没,不能。】

        娇钺抹了把脸,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换了个姿势,左腿垫在身下半坐着歪着身子仰头看站在身前的一群人,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红刺的眼睛生疼。耳边听到的是喋喋不休的谩骂,听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出个子丑寅卯来。

        “您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您要早说您儿子有病我还不想嫁呢?好好的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转眼从新妇变寡妇,您以为我想啊?”

        一口一个您字莫名的刺激。

        娇钺边说还顺道抬手抖搂了一下身上的大红嫁衣,艳红的长裙上用金色绣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袖口衣摆的位置是一簇簇的并蒂芙蓉开的热闹,抬手摸了摸头发,凤冠应该是拉扯之间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了,发髻也松松散散的,大概应该是一个狼狈无比的形象。

        抬手抹去因为打哈欠流出的泪水,手指摸上眼眶的时候还有明显的刺痛感,这个可怜的女人大概哭喊过挺长时间了。

        站在漆木大门前穿着隆重老太君似的女人颤抖着手指着娇钺,眼睛都睁大了几分,眼角的皱纹因此竟然淡了几分,显得人年轻了那么几岁。

        “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我好好的孙儿怎么会死?我那可怜的孙儿啊。”

        话说完便是不间断的啜泣声,一边围观的路人对着娇钺指指点点。

        “您别闹了,先不说我之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是拜堂您那边都是只公鸡跟我拜的堂,难不成我未见您孙儿的面,不知您孙儿的名姓长相生辰八字就生生克死了您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孙儿?”

        娇钺也实在是没办法,半文半白搞不来也就只能说点大白话了,只是,刚刚难得的有些迟疑,总觉得一阵又一阵的冷风吹得她心里头直发凉,总觉得在这地待着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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