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站在车来车往的街道上,娇钺抬头看天,刺眼的阳光照的眼睛痛,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下。

        娇钺揉了揉眼,手指上留下了晶莹的水色。

        她看到了小手指,上面光秃秃的,一根因果线也没有。

        一切的异常好像都有了解释。

        勾唇笑的有些讽刺。

        一个有父有母有姊妹的人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毫无因果,这难道还不够可笑的吗?

        甩了甩手,娇钺打了个车回去。上车的时候司机师傅见她孤身一人,还特意放了欢快的歌曲,小心翼翼的与她搭讪。

        娇钺含笑一一应了,付钱的时候从包里掏出最后一张面额为100的纸币放在车上,爽脆的关上了门。

        “谢谢师傅了。”

        背着身摆了摆手,师傅看着娇钺离开,嘟囔了句‘这闺女洒脱的很啊’调转车头离开了。

        娇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打了个电话叫了个搬家公司,顺道在网上租了一个小的两居室,打算现在就搬过去住。离开的时候,娇钺迟疑了一瞬,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门口玄关的柜子上,背面写上了银行卡的密码。

        无所谓他们之间的关系,娇钺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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