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利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三楼有一个房间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其余房间门窗紧闭就那个房间窗户开了个小缝,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只眼睛,深棕色的瞳孔。

        眼睛对视的时候,冉秋利心底多了一股子亲切感,那种感觉来的奇怪,冉秋利的内心告诉他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理智却告诉他是不对的,一时之间内心不停的挣扎在面上表现了出来,整个人也随之僵在当场。

        小二哥抬头往那看去,就看到了今天新入住的那一伙人,那个女子是那伙人中最奇怪的,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其余三个男人都伤痕累累破衣烂衫就她干净的像是来游玩的一样。要不然小二哥也不至于把人留下来,他还打算明天去北街找找逍遥书馆的馆长呢。

        “那是今天刚入住的客人,大概你们会比较能聊得来。”

        小二哥简直是太自来熟了,与冉秋利说起话来简直是滔滔不绝,眼神却默默的与兵俑打起乐机锋,一来二去之间就互通了大部分的消息。

        冉秋利从小二哥口中听了不少跟前一伙人有关的消息,突然就听人不说话了,看过去就见小二哥僵在了当场,眼角两行热泪流了下来,突然的让人反应不过来。

        小二哥的失态就那么一会儿,自然无比的拿搭巾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之前的话题。

        与三楼那个客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冉秋利看到了客人的脸。

        路榆五官平平但组合在一起意外得惊艳,那眉那眼单拎出来都只是平均分但组合在一起就是八十分起,化了淡妆更是直线到了九十,身上穿了一件白色长裙,整个人如清水幽莲般淡雅。冉秋利本该被路榆惊艳,但因为在此之前见过于静的缘故,于静一身白裙的形象珠玉在前以至于见到路榆反而没有什么惊艳感,本来该有的一见钟情更是变成了单箭头。

        路榆从窗后见到冉秋利就被他色还能上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了,离得近了,更是觉得对方哪哪都戳在了她的审美点上,尤其是那周身的淡定自若深深的刻在了路榆的心里。擦肩而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馨香传入鼻尖,气味清新特别。

        冉秋利和另外几个专精衍朝正史的人住了一个房间,几人拿到的都是自传,凑到一起谈的兴高采烈,从文字中窥见的属于古人的风采让他们为之惊艳为之沉迷,无法自拔。

        路榆整了整衣裙,拿小镜子画了精致的妆容出了房间,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毅然决然的叩响了隔壁的房门。研究员们兴致被扰,很是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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