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委屈巴巴的跟师云逸诉了一波的苦,时不时的冷眼瞪一眼少年,并不凶甚至因为师云逸的缘故克制了很多,但没经历过这个而且从小到大听着衍皇的故事长大的少年怂的不行。

        “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哭唧唧的缩到了青年身后去,于静与青年对视了一眼,站出来请娇钺与她一同进府。

        “我听外面的动静这么大,就知道是您来了。若是以往那些小毛贼,可经不起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早早的就横尸当场了。”

        “于良也是狠心。”

        娇钺没有应话反而意有所指的说了这么一句换来于静一个浅浅的笑,背着弓箭却又敛去一身威势的她和再普通不过的大家闺秀一般,笑不露齿温温柔柔的,身上的白裙衬得人温柔恬静像是一株独自开放的水莲花。

        于静是于良四十岁左右带回来的女娃,刚出生的婴孩不会哭只会咧着嘴笑,娇钺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一时之间也多有偏爱。四象又都是孤寡之人,无亲无眷无爱人,有的就是这么几位好友和倚靠他们的广大民众,对这个女娃娃也是多有偏爱。又担心跟着于良那个狠人学坏了,争吵了好几天取了静这个名字。

        于静也很是争气,不过三岁就已习文断字,后来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习武锻炼有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术。娇钺记得自己曾经说过,于静可惜在了生不逢时,要是乱世她也可以一届女子之身名留青史,而不是像现在留在史书上只是一个白衣小将手下有着赫赫声名的女将。

        “是我自己要求的。”

        于静比娇钺要矮一些,以至于要仰着头去与娇钺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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