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根本就没有无双想的那么潇洒,反而有些瑟缩,更多的是头疼,不知道如何是好。

        好好的一个单身狗进了个小世界,本领了也就算了,婚礼都办完了,要是换在古代这都是能进男方祠堂的情况了,弄的娇钺都有些手足无措。

        尤其是在栗同文的伴郎团里看到了熟悉的人,更是头疼不已,恨不得把在黄泉边边上排队等投胎的江悦拉过来暴打一顿,问问她有没有想过接盘的人的感受。

        娇钺现在是看着白的红的就头疼,大概很长一段时间不会碰这两个颜色了,当然如果是师兄穿就另说了,白大褂特别好看。

        出了房门正对着的是二楼的栏杆,红柳木的栏杆木质纹理清晰明朗,娇钺趴在栏杆上往下面看去,人流中不少的贵小姐们如穿花蝴蝶般来回穿梭,俊朗高大各色青年端着酒杯觥筹交错,弥漫着酒色财气的味道,娇钺就但是冷眼看着,脸上看不出什么来,心底却很是紧张。

        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下面那个穿了一身白大褂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男子,男子的头发略长在后面扎了一个小揪揪,头发染成了深棕色,眼睛是好看漂亮的凤眼,眉眼微动就透出几分眼波流转的万般风情,便是斯斯文文的金丝眼睛都遮挡不住。

        计云逸不是很喜欢这种觥筹交错的场景,眉眼中都带着几分肉眼可见的厌烦与疲倦,偏偏总是有人不知趣的围上来更是让他厌倦。挑了个角落里待着,又被人流携裹着去看了场好戏。本戴在腕间的彼岸花坠子因为不太合适的缘故也早就被摘了下来戴在颈间,藏在白大褂的掩护下,却可以清晰感知到。

        眉眼低垂,有几分不虞,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

        计云逸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酒味不是很重果香出头更多一些,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不可避免的让计云逸想起了刚刚看到的场景。白色纱裙的女子,乌黑的发上坠着的珍珠发箍,满室的红还有女子笑的乖巧的样子,明明是无意的一眼却记了下来,有些忘不掉。

        单手支在桌上,头晕晕的,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走了过来,不甚清晰的看到那人脸上焦急担忧,计云逸蹙了蹙眉尽力去想那人是谁,却因为醉酒的缘故有些想不清。有些气恼的将眼镜摘下来扔在桌上,使劲揉了揉眼睛将眼角揉的通红,那双波光粼粼的眼睛更是漂亮,娇钺的脚步都更快了几分,迫不及待的走了过来将人护在怀里,不让人窥见丝毫。

        见人喝酒的时候娇钺便知道不好,都顾不得纠结自己那些有的没的了,连忙从二楼下来。要不是下面人太多,娇钺都想直接从栏杆上翻下来了。无双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什么情况,很想告诉她说,换了个身体说不好酒量也编号了呢,最终什么都没说。

        娇钺的面孔算的是熟脸,被栗同文带着一顿好转啊,以至于很多与他有生意来往的都知道栗同文娶了个长相平平的太太,甚至因此跟相处多年的漂亮未婚妻分了手,便是那些太太小姐们也在心里暗暗的羡慕过娇钺的好运气,因此人一下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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