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钺半坐在床边,翻阅着手中的书。

        后来,原文岳殿前失仪被斥责领了探花的名头回乡做了个芝麻官,但养父的远方亲人找上他上司状告他不敬父母窃取逝者财产被撸了官。一开始还好些,薄有财产和陶飞飞的感情也很是深厚,但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陶飞飞得不到温柔小意的对待,脾气越发蛮横。日日早出晚归,两人竟是好久未曾见一面,再次见面的时候,原文岳才发觉二人已经变得跟过去面目全非。就这样,貌合神离的过了几年,陶飞飞忍受不了回了家,却发现父亲身亡,兄弟姐妹们走的走散的散竟也是只余她一人。

        娇钺合上手中的书询问了原文越本人,对方表示等投胎便干脆的离了这个世界,自她死后,身躯四散崩离化为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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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云谷,娇钺一时之间有些踌躇来,想着卦师他们传来的消息,真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恰好谷中微风习习,吹落阵阵花雨,师傅就坐在树下装模作样的沏茶品茗。联想卦师的话,娇钺竟然觉得师傅那张道貌岸然的脸都熟悉了几分。

        那个青年看她看过去还端着茶杯遥遥的比了比,娇钺冷哼一声收回了刚刚的念头。

        唉声叹气了好一阵,背着手老气横秋的往守初房间那踱步,愣是一步分三步慢悠悠的。青年觉得好奇,招手让无双过来,无双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的什么都没说出来,青年更觉好奇,跟了上去,却被一道白练拦在了门外。看着有点眼熟,却着实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师兄。”

        娇钺有些拘谨的叫了声看着坐在窗前清清冷冷似谪仙的男人,难得的有些气短,被风吹落的花瓣落在发间也没添一分烟火气。

        守初将腕间的坠子解了下来放在桌上往娇钺的方向推了过去,娇钺没有接却也懂了守初的意思。

        “师兄魂魄不全所以才会身体虚弱不良于行,若是补不全魂魄,便是早夭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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