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哦。”

        娇钺等着陶云逸继续问下去,陶云逸却转过头去只盯着前方人的脑袋,娇钺臊眉耷眼的不是很开心。袖子下的手指捻了捻,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薛记的饼确实不错,至少陶云逸少了几分淡泊与冷清。

        二人慢悠悠的走去了镇上,一打眼就看到了华丽异常的马车,四角坠着风铃,风吹过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巷头传到巷尾,两个小厮打扮的人守在门口。

        娇钺带着陶云逸上树,坐在树杈上晃着腿看戏。

        原文岳已经换下了昨日的华服,身上穿的是娇钺曾经见过的原母做给她儿子的长袍,坐在原母对面面带微笑的与人聊天,眼中满满的濡慕与敬爱。两个小丫鬟随侍在侧,一个给原母捏肩,另一个静侍在侧端茶倒水。

        “那是他养母指给他的大丫鬟,叫银杏刚过了十六岁生日但为人稳重,在他身边伺候了大概六七年了,听说原本是打算过些时日给把明路过了的。”

        娇钺指了指面如银盘的少女,又指了指那个给原母捏肩的小丫头。

        “那个是原母前年刚赐给他的小丫头,随着银杏的名儿叫芍药,天**漫很受器重。”

        陶云逸转过头看了看她,娇钺眼神闪躲为自己辩解。

        “我随手掐算出来的,没有一直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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