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早早就收起了摊子,不顾后面看不到尾的排队长龙,急急忙忙的往那个方向而去。

        看到幼小稚嫩的娇钺时收起了几分慌乱,娇钺那小个子在彼岸花从中穿梭,竟是被遮了个严实,外加身上那血色衣裙更是很难分辨。孟婆见那血色衣裙就头疼的很,行动间点点寒光刺痛了眼睛,腰间挂着的一柄锋利的刀,刀宽约三指因娇钺身量缩小的时候也小了些,挂在身上像个装饰,但孟婆却不敢这么想。刀锋上一线红,在刀尖尖上多了一个血色的暗红的圆点。

        天啊,那不染血腥的雪刀都这样了,可想而知死在她刀下的人有多少。

        彼岸花从有些高,娇钺需要踮着脚才能看到枝头开的好的彼岸花,有些头疼自己的身高,却知道亲身而来免不得就会有这样那样的情况。见孟婆出现,娇钺也不意外,对着孟婆勾了勾手指。

        四五岁大的女童,身高还没有花儿高,做出这样的举动多少有几分有趣。

        孟婆大跨步过去,弯了腰凑到娇钺面前。

        “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通知我们一声不就好了,何必兴师动众的亲身前来。”

        娇钺抬头看了看天,头顶的一轮圆月染上了血色,本就艳丽的彼岸花更添一份绯丽。

        于花丛之中游走,无数彼岸花凑了过来蹭过娇钺的额发。小小的身影,一步迈开来却是无尽的距离,周围的彼岸花越加繁茂,红色更艳像是未干涸的新鲜的血液。一开始孟婆还能跟得上娇钺的脚步,到后来便远远的被落在了身后,难免会有丝怅惘与失落。

        娇钺选了一支开的最好的彼岸花随手摘了下来,手指点过花朵慢慢缩小到指肚大小,红的更艳了几分,花瓣儿嫩的能掐出水来偏偏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任何破损。

        孟婆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便看到娇钺在把玩一个红色的小挂坠,一时没怎么在意,凑进来感觉到浓重的威压才发觉那是什么,瞬间大骇脸色都变了。

        “这个可是万万不能带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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