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苏清河亦是做好了再被折腾一次的准备,哪知江知水却突然转了性子。不止落在身上的吻轻柔辗转,就连掐在腰上的双手都不曾使力,似乎生怕捏痛了他。苏清河侧过头试图维持清醒,但江知水作乱的双手已经除去了他的裤子,柔软唇舌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终于吐着热气轻触尚在沉睡的小清河顶端。

        苏清河从未受过如此对待,抿紧了唇将声响吞下,腰肢却控制不住的弹动,眼尾片刻间就泛起了薄红。如此动静自然逃不过江知水,剑纯露出个笑意,伸出舌尖沿着圆润菇头游走一圈,随后抓着正在渐渐苏醒的柱身寸寸轻吻,趁着苏清河已经意乱情迷时倏然张口含住了精神抖擞的物件。

        如此绵密的刺激下,苏清河已经无暇去顾及什么声不声音了,江知水这厮不晓得看了多少不成体统的东西,技术比之上次天壤之别,现下正一手抬着苏清河柔软腿根,一边晃动脑袋卖力吞吐起来,试图从苏清河嘴里榨出更多叫人兴奋的动静。

        窗外雨势渐强,等苏清河终于忍耐不住撒了江知水一嘴,已经过去些许时候了。江知水随意在嘴角抹了一把,指尖沾着苏清河自己的白浊液体叩上了他久未到访的地方。那处紧致如初,只是指尖稍作探入就已经很费力气,立时让江知水回忆起自己进入时是何等销魂蚀骨,顿时控制不住力道起来,两根手指强硬的闯了进去。

        苏清河里面柔软却滞涩,江知水便耐心开拓,在早就了熟于心的地方反复流连,直逼得苏清河腿根抽搐,一双星眸水雾弥漫再找不到丝毫理智。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苏清河迷迷糊糊的想着,当年他捡到江知水,只是下意识的把小孩带在自己身边照顾教导,究竟是什么时候,竟将他教成了这般样子?江知水听不到师兄心声,只是十分欢喜的将苏清河拥在怀里,做足了准备后腰胯一沉,整个把自己埋了进去。

        尽管更加激烈的都已经做过了,到这时候苏清河还是难免痛楚,微微睁大的眼中倒映着江知水的模样,作天作地的剑纯还如一个初经情事的少年,一边难以克制的动作起来,一边满是爱意的低下头去吻他。

        “不要露出这样的神情,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苏清河细细喘息着,心里却毫无波动的想,“那我就可以毫无杂质的憎恨你了。”

        江知水被喜悦冲昏头脑,完全注意不到苏清河此时的境况,在又一波的奋力冲刺之后突然撤出,啪唧把苏清河翻了个面,拦着自家师兄的小腹向后一拖,就着这样的姿势重新狠狠撞进去。这下苏清河再也没功夫去想别的了,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用力刮蹭过,气纯猛地扬起白皙脖颈,立时被江知水咬住后颈用锋利齿尖碾磨。

        直到此时,苏清河才有了一种被凶猛兽类当作猎物按在爪下的感觉。江知水一条大腿卡在他两腿之间,身体里的抽送愈发激烈,仿佛有一团火在两人相接之处慢慢燃起,把他仅剩的理智一点点焚灭。鬼使神差般,苏清河开始向后靠过去,不受控制的扭了起来。

        江知水无声的笑笑,重新把苏清河翻了过来,气纯眼里再无半分冷静自持,慢慢抬手环住了江知水的脖子。

        一切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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