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又多炒一份菜端上来时,他都不清楚事情是怎么自然而然的发展成现在的情况。

        “是你自己做的吗?很厉害。”对方嘴里永远都是真诚的夸奖,楚时清回神,不自在的点点头。

        “因为只有我自己吃,所以没有准备很多...”

        “是我太唐突了,”牧鹤嘴上这么说着,表情却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他端起酒杯,礼貌的举起,“度数不是很高,可以尝尝。”

        楚时清抿了一点,发现是类似果酒的口感,带着回甜,于是多喝了几口。

        他自然没有注意自己喝下酒时对面男人变暗的眼神。

        牧鹤依然很健谈,并且选择的话题恰好都是楚时清十分感兴趣的,原本隐约的冒犯感在简单的一顿饭中逐渐化成了欣赏,除此之外,好像那瓶酒并没有那么无害,楚时清的脑子变得有些迟钝,晕乎乎的感觉慢慢涌上来。

        在房门前送牧鹤离开时,楚时清的双眼已经朦胧,有一种似梦非梦的感觉,意识的最后一刻,是自己突然扑进男人的怀里。

        牧鹤接住眼神涣散的青年,将门“嘭”的一下拉上,扭上小锁。怀里的人抬起头,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男人还在,但大脑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被男人捧着脸亲也只是“唔”了一声。

        杯子里加了些保留意识但失去记忆的东西,量是牧鹤之前就琢磨好了的,不多,不会伤害身体。

        迷糊的老婆好可爱,牧鹤踢开脚边明显属于另一位男主人的拖鞋,抱着楚时清进了卧室,房间随处可见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让他心烦,手忍不住重了些,听到怀里人的声音又猛地松开。

        楚时清的卧室一如他的人,整体是令人安心的暖色调,墙上挂着Billen的油画,窗台上的绿植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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