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强硬地拨开于缈的裘衣,将自己也贴上去。“于缈,你发病的时候,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吗?”
“什么意思?”
段行让满身寒气,贴在于缈身上汲取她的体温,让她有些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于缈以为段行让方才说的这话又是拿她寻开心的玩笑,却见面前人神情严肃,断不像是玩笑的样子,她暗暗吞了口唾沫。
“……我怕你被种了蛊。你那姓宋的管家给的药方,不是一般的镇静药。”
于缈沉默半晌,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是不是蛊,没人与我说过……一旦发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一概不清楚。”
“回燕州再给你找医生,如若是蛊毒,给你取了,指不定哪天便不用再服药了。”
男子冰凉的唇贴上于缈光滑的额面,于缈很不习惯被这样温和地对待,往回缩了缩脖子。段行让倒也不介意,虽说他衣襟上带了不少凉气,他怀中也不算是寒凉。
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侣。于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胸口闷闷的,有些酸涩。反正,这个段公子过会儿又要开口讽刺自己了,她不想听。
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在这儿偷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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