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问起的这个问题，好像反倒让雅玲阿姨想到难受的回忆。
「好。」
我留个空间给她，直到我要下班之前，我再去看了万发阿伯的情况。
这时的雅玲阿姨已经不在病房内了，我动作轻巧的帮万发阿伯盖好被子，呢喃：「阿伯，你要赶紧醒来啊。」
随後我的余光撇见了铃兰，令我盯着铃兰陷入了沉思。
「沐芸……」
我一开始以为是有人在後头叫我，回头一看什麽也没有，想说可能是听错了，没想到万发阿伯微微的睁开眼看我。
当下的我欣喜若狂，想要通知郭医生，但万发阿伯叫住了我。「帮我一个忙。」
我在他的身旁蹲下，「嗯，我在听。」
「我柜子里的相册，可……可不可以帮我拿给我的儿子？」
他虚弱的诉说，我颔首：「好，但是──」
卡在喉咙的话没说完，万发阿伯又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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