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趴在床上,被打肿的臀瓣中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杨青絮将自己的手指擦净,顺了顺方棠的头发。方棠先前挑的那支玉势,整个插进了他的后穴,玉势两端细窄中间弧起,刚巧将整个通道填得满胀,只留一串细细的流苏荡在臀缝中。要让杨青絮这么爽快地留下来,必然要付出些代价。

        杨青絮躺到他身边,替他盖上被褥:“快睡了。”

        “先生,”方棠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后穴的异物感过于强烈,只要有一些细小的动作,那一串流苏便会扫过自己的臀缝,难受得紧,“我是不是惹您不高兴了?”

        杨青絮睁开眼去看他,见方棠神色紧张,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方棠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对不起先生,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我接受了。”杨青絮翻了个身面向方棠,方棠趴睡得姿势难免别扭,却也别无他法。臀部的伤不可压迫,便只能如此。杨青絮将手覆到他的背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算是哄他入睡。

        第二日睡醒,方棠发觉自己身后的玉势早已被取出,后穴也不曾有酸胀的感觉。只是臀肉上的伤还未痊愈,先生告诉他,要恢复,少说一个星期;若是要不留一丝痕迹,少说半月。杨青絮免了他痊愈之前的下跪,为他备下了厚实的软垫,置于座椅之上。

        ...

        这日,杨青絮趁着学堂里午休的时间回了趟家。方棠正在桌旁看书,杨青絮走到他身侧,揉乱了他的头发。方棠抬头去看他,杨青絮顺势将手挪到了他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看得怎么样了。”

        “方才读完几则小传,看完这一册便准备背您布置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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