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大人,祭祀的日子到了。”
一月一次的以血养蛊。
刘珣业闻言,一只手挑开床榻垂帘一角,轻声示意门口的乌辰知道了。
后者见状,知道自己来得太早,不禁有些年轻人未经情事的羞怯,当即轻手轻脚地跑出去了。
刘珣业倒是没在意,又身子一倒,拥着宋明江多睡了会儿。
晨光透过窗枢,空中可见漂浮的微尘,床上是紧紧依偎的两人。
宋明江半清醒半迷糊,但已然觉得极其知足。
不仅找回了他的陛下,而且早上还可以赖床。
南朝时侍寝对他而言是最折磨的,那时候心理上不愿,自然也不愿去体会其中乐趣,被教导后满脑子都是挨过帝王的宠幸不被训斥就算天大的好事。
起先皇帝对他有怜惜体贴他面子薄,但是因为惹恼了人,后来都是按照后宫的规矩来。
在自己宫内还好,相较自由点,但若是被召去皇帝寝殿,承欢也得在人前,明黄的龙榻上,他当着守夜太监和后宫管事的面浑身赤裸躺于帝王身下,因着脸面,喊都不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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